钛金茶杯多少钱一个_户外茶杯钛合金价格
1.我的牙齿问题,快来帮帮我啊!
2.桌面级3d打印机与工业级3d打印机有什么区别?
3.讲个民间邪物的故事
我的牙齿问题,快来帮帮我啊!
你的情况和我的情况差不多,门牙都空了,是很困难带牙套的。要换个好的烤瓷牙才可以。我的牙齿也是突出,可以矫正 但要到正规医院。
我也是大学生,我也做过矫正, 我建议你要做就抓紧时间,因为矫正是是越早越好,省的天天为了牙而痛苦,烤瓷牙是可以吃东西的,但不能吃太硬的,可以吃些软的食物。呵呵,其实 我的问题 比你的也好不到哪去,现在都已经解决了。呵呵,抓紧时间吧,其实 那没有什么的,就只是心理问题而已! 牙齿黄 就去洗牙啊,还要注意平时的保养!保健方法
1)内治法
①药物法:
i.滋阴清胃固齿丸(《寿世保元》):山药末30g,牡丹皮末30g,黄柏(酒炒为末)60g,黄连(酒炒为末)30g,升麻末60g,当归末(酒洗)30g,元参末308,干葛根末30g。用知母30g、山楂肉60g,煎滤汤去滓,净汁煮葛粉为糊,又用籼米一碗研烂,和葛粉一同研匀,调以上八味末为九,如绿豆大,以水飞过,朱砂为衣,晒干。每服98,食后白开水送下。要忌一切厚味、姜、椒、辣等物。
此方清热降火,滋补肾阴,用于肾阴不足,阴虚火旺,虚火上攻之牙齿松动,齿龄肿痛及龈萎齿露。
ii.地骨皮散(《医方类聚》):地骨皮31g,郁李仁30g,生干地黄318,川升麻46.5g,藁本15.5g,露蜂房15.5g,杏仁31g。将上药捣为散,每次用3g,以纱布包紧,噙口中,咽津,不拘时候,随时可用。
此方清热养阴,升举清阳,用于脾肾两虚之牙齿黄黑,枯燥无光。
iii.安肾丸(《赤水玄珠》):青盐(炒)30g,补骨脂(盐水炒)30g,山药30g,石斛30g,白袄苔30g,警丝子(酒炒)30g,巴戟天30g,杜仲(姜汁炒)30g,肉苁蓉(酒浸)60g,白蒺藜(炒)60g。上药研为末,炼蜜为九,梧桐子大,每日服70~80丸,分2次服,空腹盐开水送下。
此方补肾益精,用于肾精不足之牙齿松动易脱。
②饮食法:
i.石斛绿茶饮(《食补与食疗》):石斛4g,绿茶2g。
把石斛剪碎,与绿茶同放在茶杯内,用沸水浸泡,频频饮用,对水再饮。也可用此饮料饭后含漱。此方清热、滋阴、固齿,用于肾阴亏损、胃阴不足之牙龄溃烂、牙齿松动。
ii.固齿蛋糕(《家庭保健食疗菜谱》):鸡蛋500g,白糖450g,山荣英30g,面粉400g,骨碎补60g,茯苓30g,泽泻(盐炒)12g,熟地30g,丹皮(酒炒)20g。
将骨碎补、山茱萸、茯苓、熟地、泽泻、丹皮去净灰滓,加工烘干制成粉末。将鸡蛋打入盆内,加白糖,用绞蛋机或竹筷顺着一个方向搅约35min,待现乳白色时筛入面粉、中药末搅匀。用方木箱架放入蒸笼内,垫上细草纸,倒入蛋面浆擀平,用旺火沸水蒸约15min即成。蛋糕划成20个,每天食1~2个。此蛋糕滋肾固齿,用于肾阴虚之牙齿松动,牙龄疼痛。
iii.石花肉(《山东中草药手册》):石花15g,猪肉120g。
猪肉洗净,切小块,与石花加水共煮,肉熟烂即可。分1~2次服完,吃肉、喝汤。1日1剂。此方养血、补肾、清热,用于肾虚牙痛。
2)外治法
①药物法:
i.神效常春散(《普济方》):皂角480g,食盐120g,香附子120g,牛劳子120g,莲花蕊30g,藿香30g,旱莲草30g,麝香0.3g,冰片0.3g。
将皂角挫碎,用小瓦盆两个,上盆底钻水孔三个,下盆装皂角、食盐,一层皂角,一层食盐,层层相间,然后两盆相合泥封,用炭火烧,烟为青色时取出,与前药研细,入麝香、冰片,同为细末,每日早晨和临睡前,刷牙甚妙,此方芳香辟秽,清热解毒,补肾凉血。用于阴虚火旺之牙齿动摇疼痛,口气臭秽,并可洁齿白牙。
ii.青矾膏(《美容护肤中医八法》):青矾、绿矾、白矾各15g,丹砂31g,蜡60g,猪脂500g,细辛、马牙硝、防风、黄芪、松脂各30g,当归、麻油各90g。
上13味药除蜡、猪脂、麻油外,捣筛为末,先煎猪脂化去滓,再下麻油、蜡,然后下诸药,文火煎至能凝成膏,盛于瓷盒内。每用如樱桃大,临睡涂齿龈处。此方防腐消肿,坚齿牢牙。
iii.固齿莽草散(《御药院方》):莽草180g,生姜180g,柳树皮(刷去表面绿皮,取里面之白皮)180g,牛膝(去苗)180g,胡蒜于180g,生干地黄180g,菟丝子180g,无食子(没食子)180g,桐子漆180g,猪牙皂角180g。
上药共研成粗末,放入瓶内,瓶口用食盐调稀泥封固,放火内烧煅1日后,埋入土内约半日许(选阴湿地,要挖深一点),取出放室外露3夜,白天收入阴凉处,不得见太阳。后研为细末,筛过备用。每用时以手指蘸药末少许揩于牙齿上,少顷即以清水洗去。日用2次。应坚持揩洗,不可中途而废。此方长期使用,不但牙齿坚固不脱,而且光洁白净。
②针灸法:
耳针法:取口、肾上腺、上颌、下颌。日1次,留针30min。或用王不留行籽压穴位,3~4日1次,两耳轮换,10次1疗程。此法治牙周炎,并防止牙齿松动。
③推拿法:
i.推拿法(《美容护肤中医八法》):
第一步:叩击牙齿心静神凝,口唇轻闭,然后上下齿互相轻轻叩击30次。
第二步:搅拌舌头。先将舌尖抵于上唇之内,门牙之外,舌尖顺着牙床向左右方向各搅动10~15次,然后做吸腮动作10~20次,将口中唾液分三次慢慢咽下。
第三步:按揉齿龄。将手洗干净,以示指伸入口内,用示指指腹沿牙龈内外侧横行摩擦,往复10~20次,再以示指指腹对牙龈按揉2~3min。另一法:将手洗干净,用大拇指和示指的指腹贴附在牙龈上,做前后方向横行按揉,同时作竖向移动,约2~3min。
第四步:按揉颊车。将两手拇指指腹压于两侧颊车穴上,按揉30~40次。此法用于治疗牙松,也用于齿部保健。
ii.齿龈保健法(《中华养生长寿大典》):
第一步:用一只手的四个指头尖轻敲口部四周,先顺时针敲9次,后逆时针敲9次,用力大小以自己感觉适宜为准。
第二步:将食指蘸盐按摩牙根,先上后下,从左至右按摩。
上两法连做为1次,每天3次,利齿防衰。
④其他法:
i.固齿功(《夷门广牍》):每天早晨睡醒时,叩齿36遍。以舌搅牙龈之上,不论遍数,津液满口可咽下,每3次乃止。及凡小便之时,闭口紧叩其齿,解毕齿方开,永无齿疾。
ii.口腔颌面保健操(《美容大词典》):
第一步:搓手,端坐,目视前方,头正身直,手心相对,扣手合拢。以2×8拍律将手搓热。
第二步:头正直,眼微闭。双手拇指放于颌下,四指放于颊部,经两颊、颧、目、眉、额入发际至头后,用力要轻。再用双手拇指按风池穴。循序4×8拍律,如浴面洗头状。
第三步:按摩四白、下关穴。双手示指放于两侧四白穴上,双手拇指放于两侧下关穴,按之有酸胀感,以4×8拍律按摩。同法按摩地仓穴和颊车穴。
第四步:口微闭,然后上下牙齿以4×8拍律互相轻扣作响,用力勿大,所有牙齿都要扣接。
第五步:分别将左右示指按于上下唇相当于前牙龈部,右手在上,左手在下,以4×8拍律按摩。用双手大鱼际在口外分别按摩上下牙跟,上颌由上而下,下颌由下往上以4×8拍律按摩。
第六步:半张口,使下颌分别做3次前伸和侧向运动,再将双手五指并拢,放于耳屏前颞颌关节部位,以2×8拍律向前,2×8拍律向后按摩。
第七步:双手拇指指腹放于两侧颌下腺区,双手四指并拢,分别放于两颊腮腺区,分别以2×8拍律向前、向后按摩。
第八步:闭口鼓动两颊、唇、舌,使口腔内充满唾液或口含清水,以相当于4×8拍律漱动,漱毕吐出。
第九步:端坐,目视前方。咬紧上下颌牙齿,然后用舌舔腭、口底和上下颌腭舌侧牙龈,相当于2×8拍律。
本套保健操约需5min时间,可促进血液循环和组织代谢,锻炼肌肉和保护皮肤;促进涎腺分泌和清洁口腔;增进牙体和牙周健康。
⑤美容法:
i.常使齿药玉池散(《御药院方》):升麻、藁本、扩松、罔草、香白芷、地骨皮各30g,细辛、生干地黄、青盐各60g,皂角90g,麝香3g(另研细)。
上药研为细末,每日早晚揩牙,清水漱净。此方洁齿白牙,防治牙病。
ii.牙药麝香散(《御药院方》):绿矾30g,石胆6g,五倍子36g,河子皮、何首乌、白茯苓、白龙骨、甘松、藿香叶各120g,缩砂仁24g,零陵香18g,百药煎33g,细辛60g,麝香30g(研)。
上药研为细末,先用热水漱口,后用药少许擦牙,含口少时,再用热水漱口。每日早晨用。此方洁牙固齿,防治龈疾。
iii.升麻揩牙方(《外台秘要》):升麻15g,白芷、藁本、细辛、沉香各0.9g,寒水石1.8g。
上药研为散,每天早晨将杨柳枝头咬软,点取药揩齿。此方洁齿白牙香口,兼治牙病。
iv.揩齿龙脑散(《太平圣惠方》):龙脑(即冰片)0.3g,寒水石、石膏、川升麻各30g,盐花、藁本、白芷、川芎、细辛、龙花蕊各15g。
将上药捣细,过筛为散,再于乳钵内研,入龙脑,研细匀后盛瓷器中。另用肥好生地黄1500g,以竹刀细切,晒干,入盐花水拌过,于铜器中炒令黑色,又取巨胜子(即芝麻)90g,炒令黑色;猪牙皂英2508,以盐水浸一宿,炙黑色,次用胡桐泪15g、牛膝90g;并捣筛为散。将全体药搅和令匀。每日早晨及临卧前揩齿。此方常用揩齿,益牙齿且令白。
v.洗齿白正散(《圣济总录》):白芷、白蔹、莎草根、白石英、细辛、川芎各等份。
捣研为散。常用揩牙。此方疗齿黄黑,令齿光白。 呵呵 ,希望 你早点康复!
桌面级3d打印机与工业级3d打印机有什么区别?
随着3D打印技术运用的领域越来越多,现在3D打印机里比较常听到的有工业级3D打印机和桌面级3D打印机。那么工业级3D打印机与桌面级3D打印机有什么区别?下面跟大家说说。
第一,应用领域的范围不同
工业级3D打印机的应用领域是比较广泛的,在航天航空、汽车、医疗、电子产品等多个领域都有它的身影。比如黑格科技的工业级3D打印机,已经应用得比较成熟了,它的3D打印耳机、齿科产品等都可以进行批量化生产。
而桌面级3D打印机,一般用于打印较小的物品,以往多用于工业设计、教育、动漫、考古、灯饰等领域。现在,很多桌面级3D打印机也拓展到了口腔医疗行业,应用于齿科数字化生产流程,它作为数字化医疗模式里的一环,辅助打印所需产品。
在口腔矫正牙齿要用到种植手术导板、仿真牙龈这一类齿科产品的时候,医生可以直接在椅旁诊疗时,借助桌面级3D打印机,打印出需要的牙科产品,这样可以大大缩短患者的就诊时间。据我所知,黑格科技的桌面级3D打印机能以1小时即刻诊疗、即刻种植、即刻修复的即时诊疗体验,为患者带来更佳的诊疗体验。
第二,批量化生产的量不同
桌面级3D打印机,会比较偏向于个性化的高定制,像应用于齿科的桌面级3D打印机,主要是为了椅旁小批量的生产使用。而工业级3D打印机大多应用在工业大批量生产上。比如,生产3D打印耳机,用工业级3D打印机,能快速地打印出数十个具备设计感与舒适弧度的耳机外壳,在速度和高精度上,会普遍比传统制作的耳机要好。
从以上两个方面看,工业级3D打印机与桌面级3D打印机还是存在区别。现阶段,工业级3D打印机已经应用到众多的行业当中,适合大批量的生产,而桌面级3D打印机,则更偏向于个性化定制的小批量生产。
讲个民间邪物的故事
我是卖骨灰盒的。
在我们这行,有很多忌讳,比如不能说一“个”骨灰盒,得说“一尊”,毕竟逝者为尊。
再比如绝对不能拿骨灰盒开玩笑,哪怕再小的玩笑也不行,曾经我就听说过一件很邪门的事儿,早先给“司炉”师傅打下手的学徒,他大中午的喝了点酒,借着酒劲开玩笑说想拿盒子泡方便面,结果晚上值夜班的老王巡夜,却看见锅炉房亮着灯,老王疑惑着进去一瞧,差点没把他魂儿给吓出来。
就看见那学徒捧着个新的骨灰盒,里面装满了烧锅炉剩下的碳灰,那学徒一手抱着骨灰盒,一手抓起大把的灰就往嘴里狂掖,吃的满脸都是,老王当场就给吓尿了,赶忙屁滚尿流的打了120,甚至还惊动了厂长,连夜把人送到医院,据说到了急诊室人都快不行了,碳灰阻塞了气管儿,差一点因为窒息要了命。
再后来,那学徒就疯了。
我是去年才来到这上班,一是因为火葬场工资高,二是因为家里老辈做这行,子孙再做其他行业会很“麻烦”,起初我肯定是一百个不愿意,毕竟我经过系统教育,是个唯物论主义者,想打破所谓接班的旧习,但后来家里做了好几年思想工作(其实是被逼的。。),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来这,打算先干着,等找到合适的工作立马跳槽。
很多人以为火葬场下面都有“镇器”,这事儿不假,但这些“镇器”却并不是阳器,反而是煞气很重的阴器,是因为整天接待死人的地方,阴气重,就必须得用更狠的东西才能镇住,拿我们厂来说吧,用的就是战国时期的一块瓦片,据说是当年白起坑杀了四十万赵国兵卒,后来从万人坑里扒出来的。。
当然我对这些事儿,从来都是半信半疑,人的生命消逝,无外乎自然法则,搞再多的神鬼邪说,都是活人骗活人,当不得真。
但最近发生的一件怪事儿,却企图在扭转我根深蒂固的想法。
那是清明节前一周,我这块说忙也忙,说不忙也不忙,忙的是后山上陆续赶来扫墓的人,我临时被调去帮忙接待,不忙的是没有买盒的客户,但卖墓地的哥们儿却忙的不可开交,得空的时候我找他聊天儿,他调侃说墓地节前一个价,节后还得涨,这“节”说的自然就是清明节。
旧时候吧,人们都有老陵,家里有了逝者,都是找老陵跟祖辈安放在一起,现在城市化建设如火如荼,不仅房价大涨,顺带着墓地也是涨的飞起,三尺见方的一块地,甚至比房价还高。
虽然对此早有了解,但我还是听的不太舒服,正聊着呢,同事突然叫我,说来客户了,我赶紧跑过去伺候,没曾想,跟以往来吊唁的大队伍不同,这回来火葬场送别逝者的,竟然只是一个女孩儿,她瞅着年纪跟我差不多大,神情失落无助,披麻戴孝,双眼红肿的站在我那小窗口前。
我左看右看,貌似真的只有她一个人,连其他家属都没有,不过秉持着职业操守,我没多问什么,还是照例给她推荐了几款价格适中的骨灰盒,我们这骨灰盒基本都是天价,出厂价我就不多说了,大家都懂,然而材料也大不同,有小叶紫檀的,有黄梨木的,这几年科技发展,甚至还搞出了钛合金的,厂家主打的广告竟然都是百年如新,不惧防腐。。
言归正传,小姑娘挑了一尊榆木的,这榆木呢,就是硬杂木,市场上比较多见,价格亲民,内层多采用复合板,说是防腐效果很好,但这材料怎么说呢,照比黄花梨或者檀木那些贵的,亦或是玉石材质的,还是差不少。
小姑娘确定好以后,我就取下来一尊骨灰盒,送到“司炉”去了,往后的过程,就是等着司炉师傅烧灰,敛灰,入盒。
全程始终是小姑娘一个人守着,她孤零零的站在灵堂里,我从侧门看着,总觉得这人就算再凄惨,也不至于一个来吊唁的家属,或者说陪同的朋友都没有吧?
可事实情况是,从头到尾,就她一个人。
我有些看不过去,就在办公室里倒了一杯水,加了一颗我妈给我的红枣,走过去递给她。
小姑娘泪眼婆娑,满带感激的看我一眼,我摇摇头,轻轻揉动她的肩膀,没再说什么,就背过双手,恭敬的站直了身子,跟她一起等候。
良久,司炉师傅通知说可以取走了,我跑过去,先上了一炷香,伸出双手抱出骨灰盒,按理说这些事儿本身都是司炉的学徒做,但我也说了,上一个现在已经进了精神病院,而我们厂基本招不到人,所以大部分工作,都落到我的头上,美其名曰:帮忙。。。
小心翼翼的捧着,我慢慢走到小姑娘身边,把骨灰盒毕恭毕敬的交给她,每当这时候,我心跳都很快,而且每一个交接的过程,都让我印象深刻,因为往往这时候的家属,都会因为情绪崩溃而嚎啕大哭,要被人搀扶着才能控制情绪,激动的甚至会当场晕厥。
斯人已逝,带走了很多东西,唯独带不走的,就只有亲人的痛苦与眷恋。
我理解这种感受,在火葬场上班这一年多,已经见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,却依然没能习惯这股悲怆。
出乎我的意料,小姑娘眼睁睁看着骨灰盒,竟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,虽然双肩颤抖,但她还是比较平静的接了过去,紧紧的捧在怀里。
我能看的出,她是在刻意压制,即便她话很少,没多说什么,但照片上的男人四十多岁年纪,想必应该是她的父亲。
之后,小姑娘离开了灵堂,去往下一道程序,给逝者烧纸。
我走向办公室旁边的小屋,里面只有一张小桌,朝东摆放,上面放置了一座香炉,我取出一根香,点燃后跪在地上,恭敬的拜了三拜,然后将香插入香炉,这属于必不可少的一道规矩。
起身后,我百无聊赖的走回办公室,却在半路上瞧见令我惊讶的一幕。
只见刚才我卖出的那尊骨灰盒,竟然放在了大门口,崭新的红布半遮半掩,蓦然露出了小半张照片,我诧异的走近一看,却大惊失色。
这不就是刚才那小姑娘的父亲吗?
我愣在当场,左右四顾一番,却并未发现小姑娘的身影,我又心想,难不成去上厕所了?
可立马又否定了这种可能性,没人会在捧着至亲骨灰的时候去上厕所,这样说,其实太不尊重了。
我站在原地,是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一时间手足无措,正巧到了下午两点来钟,老王被领导拽过来打扫墓地,他离老远看见我,慌忙跑过来,到了近前,也傻眼了。
老王是个小老头,六十来岁,戴着老花镜,虽然脊背弯的厉害,但人很精神,他双手撑在膝盖上,低头仔细瞧了半天,然后砸吧砸吧嘴,抬头问我:“后生,这,这咋回事儿啊?”
我说实话,背后都冒冷汗了,可完全闹不懂这是什么情况,于是我说:“我也不知道啊。。这刚才一个小姑娘还捧着呢,怎么就被放在这儿了。。”
说话间,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从后山走过来,他们也都看见了被放在地上的骨灰盒,一时间吸引了很多目光,我怕出现什么意外,再一个怕人传闲话,索性一咬牙,双手合十对着那尊骨灰盒拜了三拜,然后直接伸手抱起骨灰盒,快步走进了办公室旁边的小屋,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香炉后边,用红布盖严实,接着又点上三炷香,赶紧吩咐老王去找人。
我出了办公室,也开始满院子的找那小姑娘,结果找了小半个钟头,哪里还有那小姑娘的身影,我开始慌了,同时老王也走过来,焦急的问我找着没有,我撇撇嘴说没找着,额头也开始冒汗。
这时候,只能请示厂长了,其实整个火葬场今天上班的,只有四个人,我,老王,卖墓地姓李那哥们儿,外加一个司炉师傅。
厂长常年见不着人影,一年到头除非有领导来视察,当然也基本没有谁来视察,不然厂长是不会冒头的。。
他听我汇报完情况,我听着电话那头呼啦呼啦的麻将洗牌声,硬着头皮挂断电话,厂长的意思很明确,不要轻举妄动,先放在“小屋”里,等人回去找,不过他末了也嘀咕一句,怪了,这快到清明了,却出现这种怪事儿,还真是头一遭遇见。
我也是头一遭,问过老王,他说自打从厂里上班以来,也从没遇到过,我问他您老干了多少年了?他掰着手指头给我算,说差不多快二十年。。
乖乖。。二十年了才遇见一回,我这刚上班第一年就遇见。。
我接着问老王,为啥您老都干了二十年,碰到上个学徒吃灰那事儿,还会害怕啊?
老王立马斜着眼看我,问这事儿你是听谁说的?我说厂长啊,他找我谈话的时候告诉我的。老王立马吹胡子,咧嘴笑着说好一个孟劲松,净跟人败坏我。
“那他是不是还说?”老王突然笑眯眯的,让我觉得很陌生,“我被吓的尿裤子了?”
“嗯啊。。”我点头,等他反应,结果老王一撸袖子,拿出他的大喇叭山寨机就要打电话,看样是要找厂长的麻烦。
我一看这哪行啊,厂长要是挨骂了,我肯定就要麻烦了,所以我立马阻止了老王,说正事儿要紧,您老还是赶紧去找人吧,咱争取别让人家找来,不然会被指责是工作失误。
老王这人吧,虽然性情不定,但对待这份工作还是很看重,他连呼几口长气,终于放下手机,嘀嘀咕咕的去找人了。
我再依照原路找了一遍,还骑着电动车跑到院外找了一遍,结果还是没找到那小姑娘。
这事儿,到此算是让我彻底搞不懂了。
没办法,只好先回办公室,到了下午,扫墓的人数减少,我们这几个人终于落得清闲,下午的时候我去旁边村里炒了俩菜,喊上老王跟卖墓地的小李,还有司炉师傅,我们四个人坐在一块儿吃饭,说是吃饭,其实也是去去心思,毕竟一整天下来,接手了很多不好的事情,得对着一些地方,说一些好话,算是我们这一条不成文的规矩。
司炉师傅熟门熟路,倒了一杯酒,浇在地上,嘴里念念有词,又神情恭敬的再倒一杯,直接仰头喝干。
老王自然不敢马虎,对待这种事儿,他从来都是很严谨,但他却不顾众人嫌弃,从怀里掏出那个大喇叭山寨机,放着哀歌敬酒,我接着去小屋里上了三柱香,深深打量着那尊骨灰盒,拜完以后这才重新入座,倒酒撒酒,念叨了几句好话。
小李见惯这些事儿,他撒的也很恭敬,闲话少说,言归正题,四个人就凑这一桌,吃吃喝喝,谁都不开口说话。
要说这火葬场,最忌讳的其实还是多说话,有时候除了必要情况,一般我们一整天下来也基本说不了几句话,然而今天有些不同,因为那尊骨灰盒的事情,搞得我现在还心有余悸,所以我把这事儿在酒桌上说了,想听听司炉老师傅的意见。
他摸着酒杯,靠在椅子上,用清亮的双眼看着我,半晌,和颜悦色的问:“后生,你想咋办啊?”
我挠挠头,说我也不知道,毕竟没遇到过这情况,司炉师傅抱起胳膊,抬头看向屋外的黑夜,他陷入了沉思,半晌,他跟我说:“既然这样,你干脆就还是按今天的办吧,按时上三炷香,但也要做最坏打算。”
我皱起眉头追问:“最坏打算是啥?”
“到了头七,如果人还没来找,那就只能。”老师傅顿了一顿,“让咱们找地方把逝者葬了,因为这头七之前啊,怎么还都好说,但一过头七,如果还不下葬,那可就是麻烦了。”
我一听这话,虽然自认是唯物论者,但还是心里有些发怵,不过眼前也没别的法子,想了想就点头答应了。
往后数天,小姑娘没再出现。
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,我设想过很多种情况,但小姑娘却跟突然失踪一样,杳无音讯。
我每天都毕恭毕敬的给那尊骨灰盒上三炷香,一炷也不少,直到头七这天,我等到下班,小姑娘依然没来,老王拿着手电筒,跑我办公室来唠嗑,问我打算怎么办?再晚你可得下班啊。
我摇摇头说没办法,今天晚上没人守灵,这对逝者也是极大的不敬啊。
老王接着起身,二话不说就要走,我赶忙问他:“您老干嘛去?”
老王撇撇嘴,略微有些尴尬的看着我,说:“我还有点事儿,你先坐着,别管我啊。。”
我一听这话,立马就明白了这老小子的意思,感情他听见我说“守灵”,怕这差事落他头上,索性就先拔脚开溜,可我其实根本就没想让他来守。
然后就陷入了僵持,老王被我问住,是想走,也觉得不太妥,不想走吧,他又不愿负担这差事,过了半天,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,递给我一根,自己也点上,猛抽了一口,说:“后生,干脆咱俩人一起吧。”
我抽着烟,看着小屋里微微的红光,咬着牙说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
这天晚上,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,简要说明了情况,她老人家竟然没反对,而且还嘱咐我夜里多穿点儿,也别乱跑,之后就相当平静的挂断了电话。
我说实话,很懵逼,如果这世上,有谁还会对自己儿子在火葬场过夜这种事毫不担心的话,我估计也就只有我妈了。。
其实说不害怕,都是假的,尤其今天还是清明,这满院子的故人为伴,我说实话,心里打怯的狠,但想起来老王曾经跟我说他八字过硬,我还是给自己壮胆,心想咱那命格也不差,再说了既然是唯物主义论者,就要坚定不移的走在唯物主义的道路上。
小屋的门自然得开着,因为头七夜是还魂夜,关上门会找不到回去的路。
可当清明夜的北风一吹,我还是忍不住打哆嗦。
凉风习习,夜空静默。
我靠在椅子上,掏出手机搜着各种如来像,观音图,心里把记得的佛经都念了一遍。
老王抱着膀子,坐在我身旁打瞌睡,办公室里亮着白色的灯光,照的他脸色苍白,我双手捧着茶杯,心思全放在了小屋门口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是零点,也许是午夜,突然,头顶上的灯管闪了两下,竟然直接灭了。
我昏昏欲睡中,直觉得风也变得有些紧,窗外的风哨声,像是无名的怨泣,更像哪家的孩童哭不停休。
老王这时候醒了,他砸吧砸吧嘴,古怪的嘟囔一句:“咋还关灯了。。。?”
我听见这话,跟着清醒过来,与此同时老王打着手电筒,四处乱照,借着晃动的光束,我突然看到令我头皮发麻的一幕。
只见小屋原本开着的门,
不知何时,竟然关上了。
我紧紧盯着小屋的门,咽了口唾沫,赶忙问老王:“老,老王,您老刚才关小屋的门了吗?”
老王听我这么问,有些纳闷儿,把手电照向小屋,嗫喏着说:“没啊,我说后生你可别吓我,这可是清明节大夜。。”
我顿时坐不住了,这老王脸上的表情很认真,不像是故意使坏反吓我,可我刚才那么一问,倒让自己越来越害怕了。
清明节最怕的就是出幺蛾子,虽然屋外刮着风,但门窗紧闭,倒还不至于吹进屋里来把门关上,于是我自然而然联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。
我跟老王僵在原地,是谁也不敢先动,可又被心底的惊惧折磨着,简直是度秒如年。
老王始终用手电筒对准小屋的门,他突然清清嗓子,颤着声说:“那啥啊,后生,我先去检查检查电闸,看能不能把这灯都打开,这手电筒电量有限,咱们老这么耗着,也不是个办法。”
我点点头,暗自佩服这小老头很快就能镇定,不愧是在火葬场当差二十年,同时我往后退了两步,尽量远离小屋的门口,可我不敢乱跑,屋外的风越来越大,树叶也跟着窸窣一片。
老王去查看电闸了,留我一个人在这房里,我坐立难安,站起来又坐下,抬头低头眼前都是漆黑一片,但借着清冷的光亮,我还是看到了小屋的门。
门有些年头,搁平日里普普通通,虽然屋里的摆设不一般,然而这个时间段,这扇门,却成了我此刻面临的最大难关。
心理上的压力越来越大,我被一股好奇心和恐惧压迫在原地,人呐,就怕胡思乱想,更怕胡思乱想中腿脚不听使唤,我只觉得唯有打开门,亲眼看见里面安静的放着那尊骨灰盒,这心窝子里才算踏实。
这么想着,我慢慢抬起脚,鼓起我残存的一些勇气,走近小屋。
每一步,都像是我人生的一大步,我走的提心吊胆,当我终于来到小屋门前,我伸出两根手指,像害怕触电似的,轻轻推动门板。门,吱呀一声,开了。
当熟悉的微弱红光和照常的一切映入眼帘,我胸口的一块大石紧跟着放下,呼哧呼哧的站在原地喘气,手心里里外外都是汗。妈耶,看来还是自己吓自己,哪有,
我只庆幸到一半,突然就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,只见原本包裹严实的红布,竟然不知被谁掀开,露出朱红色的骨灰盒,而那上面的照片,在微弱红光的照射下,于静默中产生一种难以表达的诡意。
这感觉,就好像你明知道面前的人不能说话,却感觉到耳边都是人的低语一样,我不知该如何准确的形容,总之这一刻,我傻了。
我明明记得当时抱着骨灰盒进来的时候,红布被我盖的严严实实,一来这是规矩,二来也是不能见光,可亲眼所见此时的红布已经被揭下,我整个人开始微微颤抖。
就在这时,当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屋内,我的身后,突然响起了沙哑的嗓音:
“诶。。”
就这一声,我双膝立马发软,堪堪跪在地上,幸亏我下意识扶住门框,不然就要瘫倒下去。
我猛然转头,只见是老王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身后,他打着手电筒,脸色苍白到吓人,我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叫,带着哭腔大喊:“老王您这是干啥啊!吓死我了!”
老王不解的看着我,我揉着发闷的胸口深呼吸,然后听他解释说:“后生,我刚才去看电闸了,这保险丝断了,估摸着后半夜,咱爷俩只能点蜡烛了。”
话说到这,老王刚要转身去找蜡烛,谁知他突然停在原地,打着手电筒往小屋里照,同时嘴里犯起了嘀咕:“诶我说你这后生这么不利索啊,这骨灰盒不能乱放,得摆正。”
我听他这么说,心里的恐惧顿减三分,转而诧异起来,跟着他的举动往里瞧,没曾想那尊骨灰盒,竟然在这短暂的时间里,变成斜放在桌子上。一瞬间,我头皮发麻,脊背发凉,愣在原地张大了嘴,想喊却发不出声音。
眼见老王弯下腰,咬着手电筒,恭恭敬敬的伸出双手,抱住骨灰盒的两端,似乎要摆放好位置,可老王神情一凛,紧跟着皱起了眉头,然后他又用力试了一试,我赫然发现那骨灰盒竟然纹丝不动,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是,这老王虽然六十多岁,但这尊骨灰盒还不至于搬不动啊。。
老王的眉头越皱越深,咬着手电筒含含糊糊的说:“怪了,怎么搬不动呢?来,后生,你试试。” 我也跟着纳闷,这太古怪了,按理说不应该搬不动啊,揣着一份糊涂,我连咽了几口唾沫,听着自己喉结的滚动,嗓子眼发干的走近,小屋里站了我俩,显得有些挤,老王刻意让开一些空间,走到门口帮我打着手电,我看他一眼,问:“真得搬回去啊。。您老确定吗?”
老王不悦的瞪我一眼:“不放好哪成,你这小子怎么干事净不利索呢!”
我实在无心辩解,卷起袖筒,想着赶紧搬好完事儿,结果等我用双手抱住面前的骨灰盒以后。
我的心里猛地一沉,像是瞬间被什么东西抽离,整个人就呆了。
老王见我有异样,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的脸,惊疑的说:“后生,不对劲啊,你这脸咋这么白。。”
我不知该如何形容,就说了一个字儿:“沉。。。”
“沉?”老王凑近几分,“你是说这尊?”
我点点头,感觉到冷汗顺着发鬓往下流,直流进脖子里。
可没等我反应,兴许是我一直发着力,只眨眼的功夫,手里的这尊骨灰盒突然猛地一轻,被我结结实实的搂在了怀里。
然后我无比震惊,一脸懵逼的发现。这尊骨灰盒好像黏在我身上一样,使我的双手难以松开哪怕一毫米。
老王注视着这一切,也不知所云的愣在当场,就连他驼背的身子骨,竟在这种极度的惊惧中也变直了几分。
我喘着粗气,额头上全是汗,惊恐的问老王:“怎,怎么办?我放不下了。。”
老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他一手扶住额头,一手举着手电筒,稍稍退后一步,随即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山寨机,一边让我别慌,一边拨打电话。
我站在原地,一动不敢动,大腿连着小腿发酸,手臂就更别说了,在这种慌张下近乎麻木,不知过了多久,等我身体全部陷入了麻痹状态,累的我腰酸背痛时,我听见了从门外传来的脚步声,那声音最为熟悉不过,正是在火葬场烧了一辈子锅炉,教给我很多“规矩”的司炉师傅。
我果然没听错,当看清司炉师傅慈眉善目的脸时,我差一点儿就要哭出来,他镇定的看着我,摆摆手,沉着声,似乎怕惊扰到什么的问我:“这情况,发生多久了?”
老王接上话茬:“从我跟你打电话到现在,得有个把钟头了。”
我的妈,我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一个小时了?!!
难以想象的坚持,这比我上学背书时候的韧劲还要足,或者说,我从小到大从来没这么持久过,然而,司炉师傅接下来的话,却让我陷入了更大的抉择之中。
“后生。”他握着我的肩,让我险些站不稳摔在地上,但马上又被沉稳的劲道扶住,司炉师傅接着说:“你现在抱着,可绝对不能扔,更不能松手。”
我带着哭腔,近乎于恳求:“师傅,不是我想扔,是根本放不下啊,这尊骨灰盒就跟涂了胶水似的,完全粘在我身上了!您老快点儿想办法救救我,我到底该咋办啊?要不咱打119吧,我,我,我。。”
说到最后,我已经语无伦次,司炉师傅用眼神一再示意我别怕,然后又问:“你先试试能不能走?”
我看着他笃定的眼神,心里稍感安慰,于是向前迈出一步,虽然腿脚酸麻,但我竟然还能走动。
司炉师傅见状接着说:“既然能走,你跟我来。”? “去,去哪儿?”我哑着嗓子问。
司炉师傅深深看我一眼:“别问这么多。”他转而又面朝老王,叮嘱说:“守好夜,我带他去解决这事儿。”
老王连忙点头应承,他鼓励的看我一眼,让我跟着司炉师傅走,别多说话,然后晃着手电筒为我们让开道。
清冷的午夜,我捧着一尊骨灰盒,行走在苍凉的月色下,身前是神情肃穆的司炉师傅,我的双手像粘在骨灰盒上,动弹不得,在这种难以形容的惊惧与复杂心情中,我缓缓的走出火葬场,跟着司炉师傅走向前方的公路。
一辆三轮电动车安静的停在路边,司炉师傅掏出钥匙启动后,扶着我坐上了三轮车斗,又找了一块大白布把我手里的骨灰盒盖上,乘着夜色,向不知名的远处前进。
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怀里的骨灰盒,除了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甚感迷茫,更多的是一种无所适从。
手里的重量没变,但肩上的压力却越来越大,看着司炉师傅的沉稳背影,我颠簸在三轮车上,深深的感到疑惑,究竟要带我去哪儿呢?
等到了地方,我算明白这是哪儿了。
四里屯。
未完待续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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